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六十三杯:
夜裡家銘夢遊似地躺到芳晴的床上,伸手攬住她的肩膀,她說:「幹嘛?」「我可以抱妳嗎?」家銘說。家銘的下巴抵著芳晴的頭頂,就那麼相擁著入睡。早上的時候家銘發現自己睡在芳晴的床上,相當震驚,芳晴已經在泡咖啡。「我怎麼會睡在妳的床上?」家銘說。
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六十三杯:
夜裡家銘夢遊似地躺到芳晴的床上,伸手攬住她的肩膀,她說:「幹嘛?」「我可以抱妳嗎?」家銘說。家銘的下巴抵著芳晴的頭頂,就那麼相擁著入睡。早上的時候家銘發現自己睡在芳晴的床上,相當震驚,芳晴已經在泡咖啡。「我怎麼會睡在妳的床上?」家銘說。
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六十二杯:
後來魯迪就沒再提過要跟釋文清分手的事,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她,恨不得住進她的身體裡去,彷彿那樣,他才能夠確切地表達自己究竟有多喜歡她。他也不打麻將了,芳晴跟家銘覺得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變得乾淨,很舒服。文清不改公主的格調,精緻而溫婉。魯迪卻變得越來越好,這裡說的好,是他能欣賞釋文清的每一個優點,把缺點都找出個理由來愛。每一項他能幫助文清的地方他都視為自己的責任,反過來照顧她,開始時文清也不習慣,以為魯迪誤會了自己是要求他回報才對他好。雖然魯迪對過去的事情有歉疚,但在文清家住過一段時日卻開始清楚地看見自己的未來,那種與一個愛自己的人,他也努力去愛她的未來,方向很明晰,而且很誘人。他回想家銘叫他去想自己的愛情觀、價值觀什麼的,當時真的只覺得他有病,出了他的門卻跌倒,住進醫院再住進文清家,一連串詭譎像靈異事件的過往,如影帶回放般在他的眼底播映,只數周就讓他變成另外一個人,他覺得不可思議,他並沒有認真地去思考家銘的提問,但是這些經驗卻讓他體內的一些神經流轉、旋動,使他由內而外地澈底變成另外一個人。第一次真真實實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住在自己的身體裡面,也確確實實地使用自己的意識控制這軀體,包括每一根指頭。
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五十七杯:
魯迪出院後住到釋文清的家裡去,一開始他只覺得這個地方眼熟,直到有一天他在花園裡遇到一條黃金獵犬興奮地撲向他,自己跌坐在一叢紅色玫瑰花中,扎出了血,才發現,這裡和他夢境中的花園城堡一模一樣。他跑去向釋文清求一個解釋,「我怎麼會知道?那天聽你說,我也只覺得很像是我家,但你又沒有來過,我就沒有多想,我想也許只是因為你電影看多了,自己在夢裡拼湊出的畫面吧?只是巧合而已。」釋文清說。
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五十四杯:
衝突不知道是怎麼累積的,通常是你一言我一語,話趕話,變吵架。如果有人感覺敗下陣或只是突然想保持自己的理智而靜默,會被誤以為那是冷戰,冰涼的空氣把兩個人揪起來,到處亂摔。雖然許多不解之境在原始的場域裡只消訴諸暴力,即能獲得短暫的和平,然而真正的和平並不只是隱藏在長治久安的小巷弄裡,所以芳晴想去無何有之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