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淚著眼看他:「人之所以為人,是因為人有掙扎。你要我怎麼選?」

路的話像弱水從微顫的唇間流出來:「不要管我。」

岑說:「好。」便刺了他。

笑天走了,木木的。留下血刃路的岑,也木木的。

後來滿臉皺如縠的她對我說:「如果我當初不聽他的話,他會成為幸福的人嗎?他只是徒留於人世而不幸的人,訴說著他的悲痛而終將成為渣滓,我也變成渣滓,不如讓他當偉人吧!」

岑沒有哭,但是眼裡有無邊無際無水而廣袤的沙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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