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一百八十八杯:
「可是我覺得你比我厲害很多啊,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自己處理得很好,我不覺得自己值得被你仰望。」芳晴說。
「妄自菲薄了不是?這種時候由我來鼓勵妳,那就是我的價值,但是妳的價值也明擺著在那兒,不用覺得自己不夠好。彼此仰望的關係,難道不是比較健康嗎?沒有誰,會是甚麼都厲害的吧?妳可以放心地寫妳想寫的東西,有得獎,沒得獎,我都覺得妳很棒,妳想寫寫,不想寫不寫,我都覺得妳很棒,妳只是存在就很美好。只是看著一個外在的目標,完全沒有必要,有我給妳靠著呢,怕甚麼?我可幫妳處理其它的事,這也很有用,我不會自慚形穢,希望自己的女友低自己一等的人,恐怕是內心有空缺吧?沒有自信自己對這位好女生有價值嗎?我是不太明白啦。每個人都各自有他擅長的東西,不是嗎?」家銘說。
「感覺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跟一開始差了很多。」芳晴說著緩慢地停下了腳步。
「我想大概是因為妳生母的那件事吧?妳有被抽根的感覺嗎?」家銘說。
「抽根?呵,你是怎麼想到這個字的,好像有一點貼切。」芳晴說。
「我有感覺到,經過那件事後,妳整個人都沒了底氣。妳以前有困惑的時候會看書去找答案,但是妳這次很難在書裡去看到跟自己一樣的經歷,對吧?對於自己原始生命的認同感,產生困惑,又沒人可以問,很難受吧?」家銘說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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