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一百五十七杯:
「你今天說話怎麼這麼有哲理?你是誰啊?」芳晴說。
「幹嘛這樣?我也是有在成長的好嗎?妳看雨繪跟光國,如果我們拒絕跟他們當朋友的話,妳會得到一個那麼要好的姊妹嗎?」家銘說。
「確實是……」芳晴說,電話叮鈴叮鈴地又響了起來,嚇了她一跳,來電顯示有點眼熟。「喂,你好。」
「許芳晴!」電話那頭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響。「妳是許芳晴!」
「嗯,我是。」她的聲音虛虛的。
「我是丁國智,妳記得我嗎?」丁國智說。
「嗯。」芳晴又含糊地應答了一聲。
「我是丁國智,我們念同一個幼稚園,妳記得嗎?」他又重申了一次。
「我記得。」芳晴說。
「妳是不是剛剛就認出我了?」國智說。
「對呀。」芳晴說。
「那妳幹嘛不認我?」國智說。
「我怕你不記得了。」芳晴說。
「那我不打回來,妳會打給我嗎?」國智說。
「我還在想。」芳晴說。
「妳幹嘛想啊?拜託,妳知道這些年來,我有多想妳嗎?妳都不想我啊?」國智說。
「想我?」芳晴疑問。
「對啊,妳知道嗎?我埋了一個東西在我們幼稚園後面的花圃裡,妳要不要去看?」國智說。
「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?我已經有男朋友了。」芳晴慢悠悠地說,心想這也太自以為是了,不像她,但有些話卻是不說在前頭不行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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