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一百二十六杯:
「為什麼妳會想到這個啊?這聽起來沒有關聯啊。」家銘說。
「我也不知道,但是我現在回憶起來,那時候我心裡面真的覺得很委屈,情緒很複雜。那時候那麼小,根本就不懂爸爸在外面玩女人到底代表甚麼。我那時候會哭,是因為媽媽在哭,我感覺到她的情緒壓力,她把她的壓力丟給我,而我哭了,她還問我在哭甚麼,其實我很錯愕,心想又不能讓她覺得是她害我哭的,所以我用『我想爸爸』這樣的謊言去避免她的罪惡感。為什麼小孩,那麼弱小的心靈,會活得那麼累,想得那麼複雜?所以夢境裡的媽媽才會跟鬼一樣吧?想到她,我就覺得壓力很大。」芳晴說。
「嗯,妳說出來了,這就是妳內心深處很在乎的事情,但妳過去可能一直壓抑著,但壓抑並不表示事件帶給妳的感受會消失,它們會在妳成年後的某些時點浮現出來,就像這個夢一樣地提醒妳,妳有一些傷口需要處理。」雨繪說。
「妳是怎麼知道這些的?」光國說。
「就是聽廣播聽到的啊,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,就記住了,有時候我自己也會用這個方法幫自己解夢,看看是不是能對應到最近生活上的困境,說不定會找到解方。沒想到套用在學姊身上也是行得通的,學姊,妳要不要找機會跟媽媽談談?告訴她妳的感受?」雨繪說。
「媽媽嗎?妳是說親生媽媽,還是我的養母?」芳晴說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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