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一百零八杯:
「妳的求學階段真的好辛苦。」芳晴說。
「其實到了高中也已經不像從前那麼孤僻,同學如果約我去她們家玩,放風箏或者餵魚,我也會參加,只是看電影或唱歌之類的娛樂性消費我就沒有辦法去,高中的同學倒是不太會說甚麼,我就說是要跟男朋友約會。」雨繪說。
「放風箏或餵魚?」家銘說。
「對呀。」雨繪說。
「妳同學的品味真特別。」家銘說。
「我一開始也沒覺得哪裡奇怪,是光國說了我才發現一般人好像不太會有這種嗜好。也許這就是她們會接受我的原因吧?但是我已經不可能再說那些事了,雖然會覺得自己好像是戴著面具與人交往,但是真的已經沒有辦法敞開胸懷去擁抱別的人。光國說這樣不好,他說他要拉開我的厚重窗簾,讓陽光照進來,所以他教我做餅乾,就是送你們的這個,好吃嗎?」雨繪說。指了指桌上的餅乾。
「好吃。」芳晴笑了笑說。「那妳現在對我們說了這麼多,感覺有比較好嗎?」
「嗯,光國說,與人為善,一定會有人有所回應,那人好像就是你們。」雨繪有點害羞地說。「他讓我把這裡當作新的開始,重生。光國教我很多做人處事的方法,他自己人緣非常好,我覺得他很厲害,他卻願意花很多時間陪我,真的很感謝他。」雨繪說。
「妳的言談之中充滿了對他的感謝,他的付出是值得的。是嗎?」芳晴看向光國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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