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一百四十九杯:
「已經結束了才被偷的,他們知道,雖然是沖著紅寶石來的,但加上收好的禮金還有好幾十萬呢。」芳晴說。
「所以說,婚禮算是圓滿結束了,但是在散場之後,才遇到這事的嗎?」家銘說。
「嗯,應該是這樣吧。」芳晴說。
「為什麼妳要說『應該』呢?這個回答也太令人不安了吧。」家銘說。
「直覺哪裡怪怪的,但我也說不上來。」芳晴說。
「那個人跟妳說『謝謝』不是?」橘子突然又跑出來說。
「你又突然想到要來參與我的生活啦?說好你會幫我,結果從你來了以後一堆事一直來一直來,也沒看你幫我啊,只會用一些貌似高深莫測的話來搪塞我。」芳晴說。
「欸,妳會誤會我也是應當的,總之以後就會知道了。我說,那人跟妳說『謝謝』了不是?」橘子說。
「然後呢?」芳晴說。
「那就是妳覺得怪的地方啊。」橘子說。
「不只是我,所有人都覺得怪吧?但是那又代表甚麼呢?他說他以為是我的未婚夫要給我驚喜,所以使他賺到五千元的外快,於是向我道謝,不是嗎?」芳晴說。
「妳覺得這個解釋有合理嗎?」橘子說。
「不合理又如何,我哪裡會知道他到底是怎樣?」芳晴說。
「妳想喔,他全身上下穿甚麼妳都記得清清楚楚,怎麼會完全想不起來他的臉長怎樣呢?」橘子說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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