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一百二十八杯:
「我沒有問,也許她也在等我問,但我沒有問,她也沒有說。」芳晴說。
「不如我們今天一起去醫院看那位阿姨吧?」雨繪提議。
「這樣好嗎?學姊有做好心理準備了嗎?」光國說。
「也許這種事情就是需要一點衝動吧,當然我們不能強迫妳,但是如果阿姨都已經病危了,也許能問她的時間也不多了,雨繪的提議挺好的,如果妳想去的話,我們都可以陪妳,如果妳面臨了讓妳情緒不好的狀態,我們就在妳身邊。妳考慮一下吧。」家銘說。
「嗯,我想一下。」芳晴說,她走到廚房洗了個手,又進了廁所,鎖上門,打開了水龍頭,坐在馬桶蓋上,拿出裝在口袋裡的小橘子,讓牠坐在自己手心裡。
「欸,你都聽到了吧,你覺得我該怎麼做啊?」芳晴說。
「嘿,我不是告訴過妳,我甚麼都知道嗎?正是因為我甚麼都知道,妳偏偏不能夠問我啊!」橘子邊說,邊像小貓一樣用手的背面梳理自己的毛髮。
「甚麼意思啊?不就是因為你甚麼都知道,我才會問你的嗎?問了會怎麼樣?不問會怎麼樣?是你自己說你會幫助我的。」芳晴不滿地對橘子說。
「讓妳知道答案並不是在幫助妳,人類最大的問題就是不願為自己所做的選擇負責。妳現在想知道問與不問之間有甚麼差別,其實妳自己仔細想就會知道答案,妳只是不相信妳自己。」橘子說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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