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小說。等咖啡」系列,第一百一十二杯:
「為什麼要那樣做?」雨繪說。
「因為這樣牠就不會亂動,我覺得很好玩。」家銘說。
「家銘學長,你真的很糟糕。」光國說。
「我也這麼覺得,我已經改過自新了。」家銘說完哈哈大笑。
「牠是想要吃他嗎?那個小孩。」芳晴說。
「我覺得應該不是,牠應該跟我一樣,只是想含含看而已。」家銘說,故意使自己露出一股憨態。
「我有一個朋友,養過一條小小的蛇,有天起床那蛇躺在他的身邊,呈現『筆直』的狀態。後來又有一天,牠盤成一圈,像蚊香一樣,都不動,也不吃東西。他帶蛇去看醫生,醫生說牠得了憂鬱症,因為牠曾試圖比比看,比比看吞不吞得下你,結果發現不行,所以牠就憂鬱了。」芳晴說。
「這是真的嗎?」雨繪說。
「太扯了吧。」家銘說。
「所以剛剛那鵜鶘真的不是含含看看而已,是含含看能不能吃嗎?你看那小孩都嚇壞了。」光國說。
「我們都不是動物,怎麼揣測牠們心裡在想甚麼呢?我們連別的人在想甚麼都搞不懂了,更何況是別的動物。狗對我們搖頭擺尾的,就表示熱情嗎?是因為喜歡你才熱情嗎?難道不會是因為你聞起來很好吃,才喜歡你,對你有熱情嗎?」芳晴說。
「啊,好了啦,妳幹嘛又認真起來了,隨便聊聊嘛,你們餓了嗎?要不要到那裏吃點東西?還有半個小時鸚鵡表演就開始了。」家銘說。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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